北京時間12月30日凌晨消息,媒體周一分析文章指出,希臘在2011年的時候幾乎離開歐元區,在2012年又有兩次懸念不斷的選舉,直到歐洲央行出面承諾會盡一切可能挽救歐元,才結束了這段債務危機中最為黑暗的日子。
現在,在又一界希臘政府垮臺的同時,[注冊香港公司]歐洲的國家領導人們,脆弱的經濟和金融市場 都有了更好的準備。雖然退出歐元區的威脅還是在希臘的競選過程中回蕩,但這一次對整個歐洲的影響應該是可以得到控制的。
貝倫伯格的首席經濟學家霍爾格-施米爾丁(Holger Schmieding)說,“我們正在面對的是一個希臘問題——歐元危機已經結束。”他強調,“歐元的危機在于蔓延的風險,我不認為這次市場會遇到很嚴重的捍衛歐洲的挑戰。”
投資者們對于希臘議會未能選出一個總統的回應又是大家熟悉的南北分界:希臘股市和債券均大跌,意大利,葡萄牙和西班牙市場有波及,而資金都流向了德國這個歐洲最大的經濟體,也是硬通貨幣的堡壘。
但是更密切觀察意大利后會發現,這個僅次于希臘的歐元區債務負擔第二重的國家遠遠沒有達到可以稱得上有財務困境的程度。十年期借款成本在2%左右,在危機最高峰時候曾超過7%,債券持有者們對持有意大利國債要求的相比德國國債的息差是144個基點,2011年的11月的時候高達553個基點。
以大衛-麥基(David Mackie)為首的摩根大通分析師們指出,歐洲區周邊國家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準備,這部分受益于歐洲央行可能啟動的主權債務采購。他們認為,西班牙和愛爾蘭已經拐過了經濟上的轉角,“希臘金融市場中的壓力歷史上總是會對其他市場有負面的影響,但是我們傾向于淡化本次希臘政府危機對歐元區其他債券的中期影響的顯著性”。
希臘總理薩馬拉斯在周一未能爭取到議會的足夠多數來支持他提出的總統候選人,這意味著議會將自動解散并啟動提前大選。薩馬拉斯在2012年獲得權力之前也曾對希臘2400億歐元(2930億美元)的援助項目發起過挑戰,而這一次的大選對手,來自激進左翼聯盟Syriza的阿萊克西斯-特斯普拉斯(Alexis Tsipras)則是一直沒有放棄過對援助項目的反對立場。
歐洲政界在2012年也曾有過類似今天的回應。德國財政部長沃爾夫岡-朔伊布勒(Wolfgang Schaeuble)在當時說過,“我們不能強迫希臘”來進行預算削減,以保持在歐元區的地位。當時在歐洲央行理事會任職的于爾格-阿斯穆森(Joerg Asmussen)則是說,財政緊縮“沒有什么可替代的選擇”。
沃爾夫岡-朔伊布勒在周一的聲明中重申了自己兩年前的說法,稱希臘艱難的改革已經取得部分成效,“他們沒有任何替代選擇”。他強調,德國會支持希臘的改革路徑,雖然“如果希臘選擇不同的道路,將是非常艱巨的”。
歐盟委員會則是以更加樂觀的姿態給了希臘選民不同選擇。歐盟經濟事務專員皮耶爾-莫斯科維奇(Pierre Moscovici)在聲明中說,“希臘得到持續援助的前提是,大選應該對增長友好型改革措施有‘廣泛地支持’。”
當希臘于2010年初幾乎破產時,歐盟沒有什么辦法來幫助有需要的成員國;當希臘在2011年晚些時候幾乎退出歐元區,在2012年5月大選陷入僵局,直到薩馬拉斯達成一個執政聯盟,在六周之后的第二次選舉中掌握政權之際,歐盟僅僅有一個臨時性的援助基金。
而現在,歐盟有一個名為歐洲穩定機制的5000億歐元全天候援助基金,以及一個小心翼翼準備不顧德國的反對來進行大規模國債采購的中央銀行。這些措施也有多個可供夸耀的成功案例:愛爾蘭,葡萄牙和西班牙都已經逐漸擺脫了對財政援助的依賴。
在立陶宛于1月1日加入之后,歐元區將包括19個國家。相比這個貨幣聯盟的分裂,更大的風險其實是長期低于平均水平的經濟增長,這可能導致一代人被高失業率和政治極端主義所撕裂——這一點在歐洲南部尤其明顯。
意大利總理倫齊說,“歐洲還是陷于停滯,僅僅改革是不夠的,歐盟的固有模式需要被改變。”
歐亞集團風險顧問部門的歐洲分析主管穆塔巴-拉赫曼(Mujtaba Rahman)指出,歐元承受壓力的早期,焦點在于歐洲央行作為一個泛歐的機構能否最快采取行動捍衛經濟。希臘就援助項目延期的斡旋和談判幾乎肯定會推遲歐洲央行購買主權債務的行動。
曾在歐盟任職的穆塔巴-拉赫曼說,[香港公司注冊]“考慮到希臘經濟的規模之小,貨幣政策決策只會在很有限的程度上受到希臘事態發展的影響,但是未來幾個月將是動蕩的,伴隨的還將有預料之外事件發生的風險。”